深入学习文件精神　准确把握发展走势

很高兴参加安庆市局（公司）党组中心组（扩大）学习会议。我注意到明天将有10个部门从不同角度进行专题发言，今天我就算是第11个专题发言，无非时间提前安排而已，主要内容是进一步深入学习2005年国办发57号文件精神，结合行业发展的形势和当前的重点工作谈一些个人的看法。内容是市局（公司）为我预设的，我是奉命发言，不是什么辅导报告。主要讲四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关于57号文件精神，二是关于行业改革发展的路径，三是关于面临的发展困境，四是关于当前的发展主题。

　　一、关于57号文件精神

　　57号文件精神在行业内已经深入人心。文件名称为《关于进一步理顺烟草行业资产管理体制深化烟草企业改革的意见》。从题目看，文件的主题就是关于烟草行业资产管理和企业管理体制改革。文件的文字并不多，就4、5页纸，但意义重大，可以说如同当年温家宝总理对烟草行业的重要批示，是烟草行业最振奋人心的一件大事。这个文件的出台，是国务院以法规的权威方式对烟草行业未来改革发展走势、基本目标进行了界定，打消了社会上包括行业内一些人对专卖体制能坚持多久等诸多重大问题的疑虑，从根本上稳定了烟草行业的发展，稳定了烟草行业的队伍。今天回头看，这份文件客观上成为了烟草行业新一轮改革与发展的助推器，是形成烟草行业改革发展新阶段的重要标志，也是今天烟草行业改革发展并取得卓著成绩的重要依据和重要保障。对这份文件确实有进一步加强学习的必要，安庆市局（公司）党组中心组组织进一步研讨、学习活动，我个人很感动。这份文件概念性的东西大家都知道，但是“学习的目的全在于应用”，我们要紧密结合正在进行的创造性实践常学常新，从中汲取精神力量，不断地推动改革创新和各项工作的全面进步。

　　关于57号文件的意义，我想有以下四条：

　　一是肯定烟草专卖制度。在烟草行业工作的同志以及对烟草行业有所关注、有所研究的同志，对文件的这方面的意义都能深刻地感受到。它以国务院办公厅行文的形式，代表政府肯定了烟草专卖制度实施以来烟草行业的所作所为，肯定了烟草行业做出的努力和作出的重大贡献。贡献集中体现在保证了国家税收，维护了消费者的健康，这也是烟草专卖法的立法宗旨。文件在肯定烟草行业作出重要贡献的同时，也明确提出了烟草行业改革发展应当注意解决的主要问题，包括产权关系不明晰、企业法人主体数量过多、市场存在人为分割现象、总体上管理水平还不高以及高效益掩盖了低效率等。

　　二是在肯定烟草专卖管理制度的基础上，明确延续现行的管理体制。文件明确了烟草行业今后仍然坚持既有的垂直领导集中管理的体制。回顾一下，前几年确实存在对管理体制、对专卖制度能坚持多久的怀疑论调。当时甚至有舆论认为烟草专卖制度很快就会取消，而且设想了专卖管理制度崩溃后烟草行业可能面临的灾难。所以这个文件的颁行，从根本上让烟草人吃了定心丸，更重要的是赢得了时间，烟草行业可以比较从容地按照自己的目标思路进行有序的有目的的改革，在既有的基础上壮大自己的实力，提高未来竞争能力。

　　三是确立自主改革。文件主题词是改革，关于全行业的资产管理和企业管理体制的改革。改革是势在必行，但是怎么改革，见仁见智。怎么改革的核心问题之一是领导权问题。改革的领导权属关系对改革的走向、阶段、目标、动力、基础，以及如何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都有很大的影响。幸运的是国家局以前期一手抓自律，一手抓效率，两手都出彩的工作，赢得了国务院的信任和支持，明确授权国家局领导和组织烟草行业的改革发展。今天来看，改革平稳推进，改革发展稳定和谐统一，同时改革富有成效，中国烟草整体实力显著增强，根本原因之一就是这种改革是国家局设计、领导、组织和推动的行业自主改革。由于是行业自主改革，有利于号令统一行动一致，把改革的阻碍降到最低程度；有利于准确把握行业改革的优势和问题，产生有的放矢事半功倍的效果；有利于动员全行业的资源和力量，既稳妥又积极地推进。

　　四是预示发展前景。第一个前景就是明确全行业要进行资产体制改革，理顺产权，转变国家局（总公司）、省级局（公司）和所属企业之间的资产关系和职能关系。2005年57号文件下发后，紧接着2006年全行业资产管理体制改革全面启动，安徽省局（公司）作为当时国家局设立的两个试点之一先行改革。今天可以说资产管理体制改革至少从法律形式上已经完成，已经构建起了母子公司体制的框架。但是按照母子公司体制的要求，完善机制高效运转，还有一个比较长的调整过程。第二个前景是工业企业要加快联合重组，组建大型卷烟工业集团。第三个前景是商业企业要加快构建全国统一网络，构建总公司、省公司、市公司三级母子公司体制。第四个前景是各种专业性公司按照现代企业制度进行设计、改革和运作。

　　后三个方面都是企业层面的改革。几年前，中国烟草企业实体过多，管理效率相对低下，有几百家工业企业和几千家商业企业，回溯过去，短短几年，很难想象中国烟草工业已经建立十几个大型集团，商业全部取消了县级公司法人资格，确立了市级公司市场经营主体地位。在平稳发展过程中，行业改革推进的力度是大的，速度是快的，成效是明显的。

　　对57号文件，我们给予再高的评价都不为过。它对烟草行业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的改革发展具有根本的依据性作用。文件下发后，全行业立即掀起了学习和研讨的热潮。57号文件当时在行业内引起的振奋是难以想象的，而且领导层的层级越高兴奋度越高，层级越高对这份文件对烟草行业未来影响力的认识越深刻，同时层级越高越珍视这份文件来之不易。国家局在第一时间召开了机关各部门和各直属单位负责人会议进行传达，晚宴中破例用了国酒茅台来庆祝。当时经济理论界、新闻界还是有惊讶之声的，因为他们不了解烟草行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份量，不了解中国烟草的现状和面临竞争的压力，不了解中国烟草未来发展的走向和今天在发展过程中所需要的政策支持。他们只是简单地看到了中国市场经济越来越完善，中国经济越来越开放，在融入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大趋势下，文件的出台似与宏观经济背景不相协调。而在我们看来，表象的不协调并不掩盖本质的协调。正是因为中国市场经济逐渐完善，世界经济一体化加快发展，中国烟草过去不曾有的国际化竞争的时代来临了，中国烟草行业内企业、品牌“洗牌重组”的阶段来临了，中国烟草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做大做强的压力前所未有地增强了，中国烟草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需要一种政策支持，57号文件如期而遇了，它不是一只消极的保护伞，而是一架积极的助推器，烟草行业由此可以集中精力按既定的目标改革图强。当然，政策支持是有其阶段性的，是一个历史的过程。中国烟草发展强大了，增强了竞争实力，就可以为国家为消费者作出更大的贡献，同时水到渠成了，57号文件的历史使命也就完成了。就像教育界有一句话：教是为了不教，教育的目的是为了不需要教育。所以也可以说，57号文件为烟草行业的改革发展创造了难得的良好环境，而烟草行业改革发展取得成效，实现预期目标之日即是该文件“寿终”之时，这是辨证的和毫无疑问的。

　　二、关于行业改革发展的路径

　　在57号文件的规范、指导和推动下，烟草行业的改革如火如荼，成效卓著，整体竞争力明显增强。改革以及改革取得的卓越成就赢得了广泛的赞誉，这是中国烟草形象提升的根本保证。我对中国烟草改革发展的基本路径作这样简明的表述：走出“体制依赖”，经历“市场取向”改革，走向增强“竞争实力”。

　　第一个阶段，体制依赖。

　　体制依赖是指体制本身的优势并没有充分发挥，在专卖管理的环境下，以最小的成本获取了利益最大化，但是与企业的整体实力、竞争能力不相关联。过去烟草公司很简单，几个人就可以搞经营了，极端的甚至不需要仓库，在工厂和“烟贩子”之间当“中介”。工业的情形也不太理想，由于总体上产品处于短缺状态，生产经营的外在压力和内驱动力都不足。在这样的阶段，行业即使有高的效益，本质上也是没有实力的，事实上也不可能取得更理想的效益。市场经济的主体就是要参与竞争，在竞争中强身健体发展壮大。只有体制，没有实力，总会垮掉；有了实力，没有体制，一样可以生存。体制是客观外设的，人的作为是主观能动的，因为人的作为不同，体制将呈现多样性的效用，可以是正向的，构筑起烟草行业快速发展走向成熟的保障平台，也可以是负向的，形成烟草行业自我满足不思进取的依赖温床。体制总是要变化的，问题在于什么时候和以什么方式变化。还有一点应该也是肯定的，体制变化的方向就是把烟草企业推向竞争的方向。在体制没有发生变化或没有发生根本变化的现时期，烟草的人使命似乎是没有选择的，就是充分而积极地利用体制的保障支持，时不我待地推进烟草行业的改革发展。毕竟，实力才是竞争之本。

　　第二个阶段，市场取向。

　　利用体制优势，发挥正向作用，推动行业成长，提高竞争实力，中国烟草决策者创造性地提出了“在坚持和完善烟草专卖制度的前提下，实行市场取向改革”的发展方略。实践证明，这一发展方略符合国情和烟草行业实际，发展和丰富了市场经济理论，点燃了烟草行业改革创新发展图强的激情，创造出了日新月异世人瞩目的成就。

　　为方便地阐述这一发展方略，不妨分三个环节来讨论：

　　第一个环节，工商一体。市、县烟草公司和卷烟厂虽然都是独立的法人实体，但在一个省内，有一个共同的领导者省局（公司），它是工商企业利益的仲裁者。比如，当时安徽烟草商业企业效益高于工业企业效益，但同时工业在工商一体中客观上又占有主导的地位。所以当时何泽华局长有一个重要的创造，全省烟草模拟集团运作，追求全省烟草效益和竞争力最大化，充分利用商业企业效益较好的优势，采取建立全省统一的信息支持平台、资金管理中心和产品促销策略等举措，全力支持工业企业加快技术改造、产品研发、品牌培育，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安徽烟草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卷烟品牌的知名度、美誉度快速提高，工商企业税利水平大幅攀升，整体实力明显增强。当然，安徽当时做强的是地方品牌，做实的是区域市场，那个时候不能要求安徽省局（公司）具有构建全国大市场的眼光和作为，那是不切实际的，那个时候有这样的眼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作为，否则，既不能增强中国烟草的实力，却可能首先搞垮了自己的实力。首先把安徽烟草做强起来，并且积累和传播丰富的经验，这个贡献就很大，就具有了影响全国的意义。

　　第二个环节，工商分设。工商分设肇始于安徽烟草。国家局把工商分设称为中国烟草行业改革的序幕和突破口，这个评价很高。当时中国烟草利益主体过多，市场分割严重，中国烟草系统整合能力和整体竞争实力较弱。工商分设引入内部竞争机制，为中国烟草在全行业内有效地配置资源创造了条件，有利于实施大企业、大品牌、大市场的发展战略，推动中国烟草做大做强。

　　第三个环节，工商协同。工商协同与工商分开的初衷不矛盾，都是为了构建大企业、大品牌、大市场，为了工商共同发展。我们的目标不是追求单纯的工业强或者商业强，而是追求工商相辅相成共同构建起来的中国烟草整体强，最终提升中国烟草整体竞争实力。工商协同不是狭隘的行政区域内的协同，不仅仅是安徽烟草商业与安徽烟草工业的协同，而是全国范围内的服从于提升中国烟草整体实力的工商协同。目前看，工商协同至少要做到四个方面的协同：

　　第一是信息共享。在烟草交易方式发生变革，也就是订单供货阶段，我们更能深刻理解信息共享的作用。过去因为信息相对封锁，有的是人为封锁，缺乏一种自觉的信息共享，为信息花费的成本是高昂的。对品牌在市场上的反映情况、对零售户、消费者需求的掌握，商业比工业公司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如果商业没有对工业形成一种信息共享的机制，工业公司要满足市场需求，还得进行重复的工作。

　　第二是货源衔接。货源衔接牵涉诸多方面的工作，也是市场主体能力建设的重要方面。有些市公司未雨绸缪，对市场需求有一个准确的预期，货源衔接做得得心应手；有些市公司和上游目标公司有良好的沟通，应急补货机制比较好，也能组织到货源；但是有些市公司把握市场真实需求的能力比较弱，跟着感觉走，临时发现问题了，又疲于应付，表现出多方面的经营能力的不足。

　　第三是品牌培育。工业公司对商业公司最大的关注在于品牌，品牌是工商关系根本的联结点和敏感点。过去商业有一种很霸气的说法，让品牌活就能活，让品牌死就能死。让品牌死简单的做法就是不购进，或购进了成为库存，不上柜。让品牌活却不一定做得到，因为市场营销涉及多方面因素，除了促销、价位因素等，根本的是产品的内在品质，营销策划不可能有完全的话语权和决定权。这种说法在效果上是错误的，在立意上是自利的，高估了商业的本位价值，忽略了工商的整体利益。其实，工商关系不存在简单的谁依赖谁的的问题，真正的裁量权在市场，在品牌。品牌强即市场需求该品牌，工商关系的裁量权就主要掌握在拥有该品牌的工业一方，反之，商业就占据主导的地位。当前，相对说来，工业改革发展的压力更重，商业更有责任顾全大局，竭尽全力地服务工业，让该活的品牌活得更好，充满活力。

　　第四是共建物流。物流被称为减低物料消耗、提高劳动生产率之外的“第三利润源”。烟草工商共建物流，推动物流资源优化配置，有效控制物流成本，是提高中国烟草整体竞争力的重要途径。工商一体化物流建设既有技术上的困难，又有利益上的矛盾，但根本上是思想观念问题。只有从参加国际竞争和提高中国烟草未来整体竞争力的高度和全局来认识和谋划，技术的、利益的等等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三个环节更新和发展的实质就是构建新型的烟草工商关系。我个人认为中国烟草的工商关系具有不平衡性。中国烟草整体中，工商肩负不同的责任，是相辅相成的，就像一个“人”字，具有不平衡性。一撇是工业，工业占主导，“人”字头是一撇的延伸；一捺是商业，是对一撇工业的支撑，所以商业更应该顾全大局。有一次我在皖南烟叶公司讲话，因为要讲烟叶，灵机一闪，提出中国烟草可以比作“个”字，“人”可立可倒，中国烟草要屹立于世界烟草之林，成为国际烟草大家庭中举足轻重的“个”体，有没有一竖就是天壤之别了，这一竖就是烟叶。国家局反复强调烟叶是行业经济工作的基础，没有烟叶的支撑，特别是高档烟叶依赖进口，中国烟草的未来是不可想象的。

　　第三个阶段，竞争实力。

　　提升中国烟草整体竞争实力，必须提升构建中国烟草整体的工商（当然包含烟叶）两个方面的竞争实力。

　　（一）工业企业怎样做强?

　　第一是联合重组。这经历了四个阶段：一是“关小”，30万箱以下的小烟厂关停并转，如蒙城、砀山等小烟厂关闭。二是“兼并”，往往是一强兼并一弱或一强兼并多弱，代表是武烟重组模式。三是“合并”，是强强联合，国家局说是更高层次和更高水平上的联合重组，代表是苏浙湘中烟重组模式。今天到了第四个阶段，“定向整合”。国家局在适度引导的基础上，根据产大于销和销大于产的不同类别，依据市场需求和品牌竞争力等关键指标，鼓励进行定向整合，缓解计划资源相对刚性而市场需求具有多变性的矛盾，这是适度满足市场需求的订单供货方式向机制和制度深层次推进延伸的过渡阶段。

　　第二是理顺产权。就是构建总公司和工业企业集团两级母子公司体制，目标是做大工业企业。今天可以明显看到，经过这些步骤的改革，全行业已经组建起十几个规模百万箱以上的大型卷烟工业集团，最大企业集团的规模已经达到了300万箱。这种规模扩张主要是通过政策的强力推动来实现的。做大当然是做强的基础，没有一定的规模，资源利用率难以提高；但是显然做大只是过程，终极目标是做强。做大与做强的关系并不是越大越好，大要适度，现在这已经逐渐形成了共识。中国经济一度有“大”的狂想症，动不动与世界500强相比，比的不是技术、管理、效率，比的是规模。中国烟草曾经也有不占主导地位的“大”的思维，典型的就是提出红塔、红河、红云三红合一，终于有了和世界上最强大的烟草集团相比肩的企业，但这种比肩仅仅就是规模比肩。今天我们已经有了比较清醒的认识，依据现有的制度环境、管理水平、装备技术、品牌影响力，规模再大的集团我们可能就支撑不起，掌控不住，或者说风险很大，而这种风险具有不可尝试性。超级规模集团的风险就不单是集团个体的风险，势必与烟草行业整体安危攸关。中国烟草在现有的基础上做强，是全行业面临的突出任务，这是艰难的和意义深远的一个过程。在适度规模的基础上做强，在做强的支撑上再做大，大而强，强而大，这才是一种“与时俱进”的良性循环。而不是简单地首先做成无法驾驭的庞然大物，再谋求做强恐怕就为时已晚，难以为继了。对工业企业做强的当前的表述，就是推动由“两个十多个”（十多个工业企业集团和十多个卷烟骨干品牌）向“两个跨越”（省内市场向全国市场跨越，国内市场向国际市场跨越）的转变。

　　（二）商业企业怎样做强?

　　商业企业做强的过程同样经历了联合重组、理顺产权、“两个跨越”等发展阶段，这些虽然是工业企业改革过程中使用的概念，但对于商业企业同样有效，只是其中一些概念我们还不习惯这样表述。

　　第一，联合重组和理顺产权，就是取消县级烟草公司法人资格，构建总公司、省公司、市公司三级母子公司体制。取消县级烟草公司法人资格后，烟草行业曾经议论过一个焦点问题，就是市级公司的联合重组。现在，国家局有一个定论，取消县级烟草公司法人资格后，确立市级烟草公司法人主体地位，集中精力做实做强市级烟草公司，构建总公司、省公司、市公司三级母子公司体制。

　　何泽华局长当年调任中国烟草首家中烟公司——安徽中烟工业公司总经理时，就创造性地提出了著名的“八字”方针——“五指并拢，抱团出击”。把五指收拢抱成拳头出击，实际上就是把中烟工业公司模拟集团，以其整体实力去拼市场，去塑品牌，这又是一个重要的创举。“团”是中烟公司，“五指”是五家省内卷烟厂，作为“团”的一部分，“五指”的力量融于并构筑起“团”的力量。这种改革就是工业公司实体化改革，但这种试点在安徽走了弯路，当时有一个政策上的障碍，国家局从全行业考虑，妥善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设计的是“两步走”的比较稳妥的改革方案。当时提出工业公司是管理型组织，所属企业是市场主体，重点企业法人地位不动摇。安徽是工商分设体制改革的试点单位，改革试点具有示范性和被模仿性，安徽烟草的所思所想，一举一动，牵动太多人的关注，所以安徽中烟工业公司提出的“抱团”改革思路，一些重点工业企业感到忧虑和提出质疑也就不再奇怪了。当时36家重点工业企业，36个重点骨干品牌，具有非同寻常的优势感。“五指并拢”客观上模糊了重点与非重点，就可能挫伤作为重要市场主体的重点工业企业的积极性。何局长当时提出的独创性的工作思路，是基于对安徽中烟实际情况的深刻分析，五家卷烟厂规模、实力、品牌影响力旗鼓相当，强手指不强，弱手指不弱，兼并重组困难大，效用却不高，总不如“毕起功于一役”，直接谋求把安徽中烟做实做强。国家局的导向政策明确后，安徽中烟就面临两难选择，是抱团出击，还是五家卷烟厂各自为战，既属于同一个“母体”，又相互竞争，这样就很难协同，是一个松散的拳头，没有力量的拳头。从现在看，工业企业改革模式具有多样性，具有不同的特色，不可能千篇一律套用一个模式。安徽中烟公司走了很多步，最后做实了，做成了一个集团。所以这个重要的构想具有超前性，超前性合千安徽烟草的实际，但如果把它作为一成不变的法则简单地推而广之，就把它教条化了，就暗淡了甚至毁弃了它非凡的思想光芒。这也启示我们，对于创新理论、创新活动和创新成果，正确的态度不是懒怠地照抄照搬，而是在消化吸收的基础上，进行新的创造，谋求新的超越。

　　今后全行业十几家中烟公司，几百家商业公司，数量上显然是不对称的。应该说取消县级公司法人资格为市级公司联合重组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积累了经验，也解决了财税体制不变、和地方政府协调等方面的基础。在中国烟草棋盘中，工商具有不平衡性，现在要集中精力做强工业，必须要维持商业的相对稳定。工业企业做到200万箱相对稳定，需要推动由大向强的过渡和跃迁。商业公司也是一样，在取消县级公司法人资格不久，提高市级公司经营管理能力是当务之急，企图继续做大商业企业的政策基础和能力基础还不够坚实。中国烟草做强工业的压力要比做强商业的压力要大。但是也是步步推动的，现在已经尝试打破行政区域，在物流方面进行联合重组。

　　第二，商业企业在改革发展中也面临“两个跨越”。一个是卷烟交易方式的变革，推动由“自上而下”到“自下而上”方式的转变，更多地发挥市场在配置资源中的基础性作用。第二个是物流运作方式的变革，推动从行政区域内具有附属地位的物流向经济区域具有相对独立地位的物流方式的转变，更多地减低物流成本，提高物流在烟草整体经济中的贡献度。

　　三、关于面临的发展困境

　　面临的发展困境就是面临的主要挑战。概括地说，是“五个困境”。

　　（一）体制困境——完善论

　　体制首先是优势，没有这个体制，就没有中国烟草令人关注的今天，这是没有疑问的。体制同时也是面临的困境，如果站在行业之外来审视烟草行业，在市场经济和对外开放的环境中，烟草专卖与市场经济大背景不协调，垄断带来了超额利润，与社会平均利润相冲突。因为体制，中国烟草人的聪明才智和贡献似乎被体制掩盖了，稀释了。但是勿庸讳言，特别是在现阶段，体制是烟草行业持续平稳发展的保障，是根本支撑。我们对于体制的基本观点是完善论，要坚定不移地坚持，充分发挥体制不可替代的正面优势。

　　（二）产品困境——减害论

　　显而易见，烟草产品是损害健康的。由于产品本身的特性，社会普遍关注民众健康与吸烟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根据有关资料，吸烟与健康问题1900年就提出来了，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公众话题，世界上有无数的反吸烟组织。许多国家总体上都是负责任的，为了维护民众健康，对烟草生产经营和吸烟进行了一系列的控制。应对这种挑战，我们的基本态度是三条：第一，在制度层面，坚持烟草专卖制度。当前，烟草专卖制度仍然是最有效的控烟制度；第二，在责任层面，烟草行业要更加关注社会公益事业，积极建设资源节约、环境友好型企业；第三，在技术层面，加强技术创新和技术攻关，努力实现降焦减害。烟草业开展技术革新，不断降低卷烟产品的危害，经历了三个重要的阶段：一是创造混合型卷烟，二是创造过滤嘴卷烟，三是创造低焦油卷烟。创造低焦油卷烟的压力很大，对技术创新的要求很高。国家局在前几年为了履行《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的需要，从关注民众健康、塑造负责任的烟草行业形象的高度出发，自我加压，发文规定不再生产焦油含量15毫克以上的卷烟，不期在销售环节惹了很多麻烦，因为目前卷烟产品无生产日期，无保质日期，质检部门只能以烟草行业承诺的生产期限作为销售期限进行查处。中国烟草的决策者以这种自我约束和自我激励的方式，表达了对低焦油卷烟研发的高度关注，这是构成中国烟草产品品质国际竞争力的标志性指标之一。焦油与吸味难以权衡，这里面技术含量很高，保证吸味，焦油下不来，焦油下降了，吸味也就变了。日本、韩国现在研发了很多低焦油的卷烟。上次在北京中国烟草培训中心开会，提供了长白山5毫克卷烟品吸，感觉意味深长，令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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