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中国梦研究述评

作者简介：董娟（1980－）女，甘肃兰州人，中共广东省委党校行政学教研部副教授，博士，广州510053

［摘要］当前中国梦研究已成为学界关注热点，学者们从不同角度解读和阐释中国梦，为丰富中国梦的研究内容做出贡献。中国梦植根于中华民族发展历史，是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在现时代的映射和反映。中国梦是人民的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来实现，必须不断为人民造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就是要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中国梦具有丰富的科学内涵和时代特征，中国梦的实现路径是中国道路、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今后对中国梦的研究，应从宣传层面转向学术层面，进行系统化、具体化、理论化、科学化的研究。

［关键词］中国梦；民族复兴；中国道路；包容发展

中图分类号：D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410X（2014）03008406

一、中国梦的历史发展

关于中国梦的历史发展，学界认为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那一刻开始就有了中国梦，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反帝反封建所追求的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梦想。中国共产党正式提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始于十三大，但十三大报告提出的意思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奋斗的历程，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全民奋起，艰苦创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阶段”，此后，十五大重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逐步缩小同世界先进水平的差距，在社会主义基础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阶段”。十三大和十五大明确提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阶段，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过程。

十六大更为明确地提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实现推进现代化建设、完成祖国统一、维护世界和平与促进共同发展这三大历史任务，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十七大提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现路径，即“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抉择，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然伴随中华文化繁荣兴盛”，“两岸统一是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历史必然”。十八大指出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前景和目标，“经过九十多年艰苦奋斗，我们党团结带领全国人民，把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变成日益走向繁荣富强的新中国，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展现出光明前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依据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总布局是五位一体，总任务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可见，从历次党代会报告中关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各种表述归结一点，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

有学者认为，中国梦应植根于中华民族发展的历史之中，由不同阶段中国人民对梦想的追求来定位。从宏大历史视域来看，中国梦是时代的梦，也是历史的梦，是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在现时代的映射和反映。五千多年绵延不绝的文明传承，为中国梦提供了深厚的历史积淀；一百七十多年灾难深重的近代遭遇，为中国梦提供了沉重的历史警示；九十多年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为中国梦开辟了历史的沧桑正道；六十多年艰难曲折的接力探索，为实现中国梦拉开了宏伟的历史序幕；三十多年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为圆中国梦提升了新的境界。在历史的框架中，中国梦的未来指向更加明确，重大意义更为凸显[1]。

关于中国梦研究的时间起点，尽管很早学界就中国梦进行了诸多探讨，但近期有关中国梦的研究起点是习近平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的重要讲话。2012年11月29日，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在国家博物馆参观《复兴之路》展览过程中，习近平首次提出了“中国梦”的概念，他指出，“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中国梦，何谓中国梦？我认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最伟大的中国梦”。一开始，中国梦就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很好地契合了中国共产党一直以来所追求的梦想。“中国梦”是中华民族独特历史文化的自然生成，“中国梦”源于中华民族昔日的辉煌，只有曾有辉煌历史的民族才会怀有复兴之梦；“中国梦”源于中华民族的深重苦难；“中国梦”源于中华民族不甘屈服、奋起抗争的坚强性格；“中国梦”源于中华民族的整体利益[2]。

2013年3月17日，习近平在十二届全国大人一次会议闭幕会上，全面系统阐释了中国梦，指出：“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就是要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来实现，必须不断为人民造福”。从国家、民族、人民的角度来全面阐释中国梦的科学内涵、现实意义和实现路径。

中国梦走向世界始于2013年3月19日，习近平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和2013年3月22日至30日，习近平访问俄罗斯和非洲三国并出席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在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时，习近平指出，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人口第一大国，中国梦将为世界带来机遇。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发表演讲时，习近平指出，我们要实现的中国梦，不仅造福中国人民，而且造福世界人民。

中国梦从提出到系统阐释，再到走向世界，虽经历时间较短，但反映出近代以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想的集中表达。中国梦既承载历史，也直面现实；中国梦既昭示未来，也激励当下；中国梦既属于民族，也属于个人；中国梦既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3]。中国梦是在我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综合国力明显提升、人民生活水平明显提高以及中国共产党人正带领全国人民努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过程中提出的，具有重要的世界意义与中国意义[4]。

二、中国梦的科学内涵

关于中国梦科学内涵的研究，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不同理解和阐释。

“民族复兴说”，认为中国梦就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有学者认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才是中国梦的本质内涵，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要义，主要是尽快改变我们国家对人类文明的贡献率还不高的状况，使中华民族跻身于先进民族行列，为人类做出较大的贡献[5]。也有学者认为中国梦植根于中华民族精神里，中国梦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梦想，而是一种特定的、整体性的思想意识和目标指向，是思想意识和目标指向的高度融合统一，是中华民族正在万众一心、努力奋斗的共同理想；中国梦不只是简单的大国崛起，而是以中华民族兼济天下的博大情怀和与世界其他民族包容共生的民族文化心理为基础，表达的是中华民族要对人类有较大贡献的雄心壮志；中国梦不是他国梦的翻版，而是植根于中华民族精神、基于中华民族从传统走向现代的价值追求、基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成功实践，有着鲜明的中国特色[6]。

“二维视角说”，主要从国和家这两个层面进行研究，“国家”由“国”和“家”两字组成，表达了中国人对“国家”的独特感悟和理解。绝大多数中国人都非常关注国运的昌盛，都认为国家的安定富强与个人和家庭的安康幸福密不可分，这种感受也是中国人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国破家亡”悲剧后所形成的集体历史记忆。国家好，家才好，国家糟，家也糟，“国”和“家”是一个命运共同体。在这个意义上，中国梦是一种“国梦”和“家梦”的结合[7]。

“三维视角说”，三维视角研究主要是从世界、国家或民族、人民群众这三个层面来解析中国梦。有学者认为，要从三个维度来理解中国梦的基本内涵。一是从世界维度看，中国梦就是中国要占据世界发展的制高点、拓宽中国在世界上的发展空间、赢得世界的认同，这里中国梦是强国之梦，是和平之梦；二是从国家或民族维度看，中国梦就是实现国家目标、民族愿景和人民期待，这里中国梦是民族之梦，是人民之梦；三是从民众维度来看，中国梦就是期望构建一个具有公平正义的好的政府和社会，在这一社会里，民众能各显其能、各得其所、和谐相处，这里中国梦是公平正义之梦，是每个人都有出彩机会之梦[8]。中国梦的三大内涵就是源于中国、属于中国、为了中国[9]。

“多维视角说”，主要从不同层面来解析中国梦，如中国梦的历史维度、实践维度、世界维度、国家维度、民族维度、人民维度、价值维度、发展维度等不同维度。中国梦蕴含着深刻的历史观、价值观、人民观、实践观、发展观[10]。

“中国梦是人民梦”，中国梦归根到底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梦。有学者认为，中国梦是中国人民大众的梦，因为中国梦的形成、发展源于人民大众的伟大实践；中国梦的价值追求目标是人民幸福；中国梦的实现主体是人民大众[11]。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梦，人民梦包括各个方面的内涵，其中最为突出的是民生梦。人民期盼有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更高水平的医疗卫生服务、更舒适的居住条件、更优美的环境，期盼孩子们能成长得更好、工作得更好、生活得更好。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中国梦最绚丽的奋斗目标[12]。

对于中国梦科学内涵的研究，学者们从不同角度进行了解析，深化了人们对中国梦的认识。有学者指出，应准确把握中国梦的科学内涵和时代特征，中国梦是一个国家的梦、民族的梦、人民的梦，具有广泛性和包容性；中国梦体现了全体中华儿女的共同愿望，反映了中国共产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具有科学性和长远性；中国梦坚持爱国主义与国际主义的辩证统一，把中国人民利益与世界各国人民共同利益结合起来，始终不渝地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具有广泛的世界意义[13]。

三、中国梦的国际比较

早在2006年有学者指出，“中国梦”不仅属于中国，更属于世界。中国13亿人做“中国梦”，发展自己，同时又与世界分享自己的发展，这不是中国人对和谐世界最大的贡献吗[14]？中国梦不是为了取代美国梦，而是为了丰富和完善世界梦。中国梦不是中国人自己做的梦，而是中国为世界打造的梦[15]。2013年6月7日，习近平在同奥巴马共同会见记者时指出，中国梦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梦，与包括美国梦在内的世界各国人民的美好梦想相同[16]。

有学者从与美国梦、欧洲梦的比较中来分析中国梦的世界意义。代表着最大化的个人自由、最先进的物质进步和最平等的成功机会的美国梦曾经在很大程度上被认为是全世界公众共同的梦想，但就是这样的梦想在追求个体成功的同时也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失衡，因而是一种无法让人们普遍享有的梦想。建立在反思西方文明基础上的欧洲梦，更加重视平等、文化多元和生态友好，但这种追求生活质量的梦想是欧洲在现代化之后的后现代追求，并没有真正形成有效的发展模式。而新生代中国梦既具有在发展阶段、中华文化和社会主义理念上的特殊性，又是一种彰显包容性精神的新型现代化文明模式。中国梦不仅属于中国，而且属于世界，崛起的中国要有一种世界主义情怀[17]。

谈到中国梦，人们自然而然地想到美国梦，因而，研究中国梦肯定离不开与美国梦的比较研究。只有通过两者的比较研究，才能知晓中国梦与美国梦的差异和特征。有学者认为，中国梦与美国梦之间的差异主要表现在五个方面：一是两者的指导思想、本质内涵不同；二是两者的文化背景不同；三是两者的根本价值不同；四是两者的实现路径不同；五是两者的发展前景和影响力不同[18]。也有学者认为，中国梦区别于美国梦有七大特征：一是中国梦是国家的富强，美国梦是个人的富裕；二是中国梦的目的是民族振兴，美国梦的目的是个人成功；三是中国梦必须由中国人自己来实现，美国梦可以利用其他国家的人才资源达到；四是中国梦是群体的和谐幸福，美国梦是个人的自由和快乐；五是中国梦具有纵深的历史感，美国梦只有现实的体验；六是中国梦依靠群策群力，美国梦靠的是个性张扬；七是中国梦是为了民族光荣，美国梦是为了个人荣耀[19]。

研究中国梦与美国梦的不同，最终是为了借鉴美国梦的发展优点，规避美国梦的不足。有学者认为，美国梦具有三个方面的基本特色：在内容上，强调成功的必然性和付出的重要性；在受众对象上，包括了美国人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人；在传播方式上，注重文化的“包装”和无形渗透。中国梦应从四个方面借鉴美国梦，第一，坚持以人为本的科学价值观；第二，把创新精神融入中国梦的内涵；第三，国家要努力营造公正平等的社会环境；第四，促进国家硬实力和软实力的协调发展[20]。要借鉴“美国梦”来实现“中国梦”，首先要尊重个人的梦想和追求；其次要积极寻求“中国梦”和每个人都有梦想和追求的结合点；第三实现“中国梦”要客观公正评价我们的历史和伟人；第四要多塑造一些能凸显“中国梦”的时代符号；第五要毫不动摇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21]。与美国梦一样，我们所做的中国梦，同样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时给我们提供的一个道德方向。美国的革命为美国梦提供了思想资源，中国的革命与发展经验也必须成为构造我们中国梦的基础，在此基础上，我们才得以能够面对那一切旧的与新的不平等[22]。

中国梦的国际比较研究更多地是为了丰富中国梦的科学内涵，提升中国梦的发展水平，拓宽中国梦的实现路径，彰显中国梦的世界意义。

四、中国梦的实现路径

习近平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实现中国梦必须弘扬中国精神，实现中国梦必须凝聚中国力量。他从三个方面来谈中国梦的实现路径，学界关于中国梦的实现路径研究主要还是围绕习近平关于中国梦实现路径的讲话精神展开的。

中国梦的实现路径就是中国道路、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有学者认为，实现中国梦的三个关键路径就是中国道路、中国精神与中国力量，中国道路是实现中国梦的最佳途径，中国精神是实现中国梦的内在灵魂，中国力量是实现中国梦的动力源泉[23]。也有学者认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实现中国梦的根本途径，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是实现中国梦的精神支撑，最广大人民群众是实现中国梦的力量之源[24]。

中国精神是实现中国梦的动力之源。有学者认为，中国精神是实现中国梦的动力之源，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大力弘扬中国精神[25]。

中国梦是中国道路的题中之义。有学者认为，中国道路从来连接着中国梦，中国梦本就是中国道路的题中之义。“梦”不同，“路”必不同；“路”不同，“梦”亦将不同。只有“路”和“梦”的紧密结合，才会使“梦”深刻地承载历史，让“路”正确地对接未来[26]。当然，也有学者认为，实现中国梦除了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一大方向外，还需要从具体事情做起。实现中国梦，关键是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调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增强民族创新力，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建设与国家发展相匹配的国防力量[27]。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实现中国梦的必由之路。有学者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实现中国梦的必由之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总结历史经验，经过艰辛探索，找到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发展成就。这条道路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是历史的结论，也是现实的必然；既指明了实现中国梦的方向，也彰显了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重要性[28]。上海理论界一直认为，实现中国梦的路径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保障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思想基础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精神支柱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29]。

改革开放是实现中国梦的关键和动力。有学者认为，改革开放催生中国梦，改革开放为中国梦的产生提供物质保障；改革开放助推中国梦，改革开放是实现中国梦的强大动力；改革开放实现中国梦，改革开放是实现中国梦的必由之路。因而，改革开放是实现中国梦关键一环。改革开放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中国开启实现中国梦的大门找到了一把胜利的钥匙[30]。实现中国梦，是深化改革开放的战略目标；深化改革开放，则是实现中国梦的强大动力[31]。改革开放为实现中国梦奠定坚实基础，提供可靠保障，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中国的今天，也不会有中国更加美好的未来[32]。

五、中国梦研究的思考

近期学界关于中国梦的研究取得了十分丰富的研究成果，推动了中国梦研究走向成熟。就目前中国梦研究成果来看，主要还是存在于宣传层面的研究，学术层面的探究不够深入。中国梦需要系统化、具体化、理论化、科学化的深入持久地研究下去。

中国梦需要系统化研究。中国梦不是一个简单的理论热词，它是一个思想理论体系，需要从不同维度、不同领域、不同阶段等方面进行系统阐释。中国梦不是单指某一方面，需要从国家、民族、人民等层面来进行研究；中国梦涵盖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党建等不同领域，需要深入到每一具体内容进行把握和探究；中国梦研究需要从中华民族发展历史来总体定位，需要从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反帝反封建的历史进行宏观把握，需要从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进行中观挖掘，需要对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的历史进行具体探究。特别是要把握两个“两个一百年”，即鸦片战争以来到新中国成立的“一百年”，新中国成立到建国“一百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一百年”。前“两个一百年”是中国梦奋斗的历史轨迹，后“两个一百年”是中国梦奋斗的阶段目标。因而，中国梦需要从不同维度、不同领域、不同阶段等进行系统研究，中国梦的系统化研究势在必行。

中国梦需要具体化研究。中国梦虽然在许多场合等同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但并不表示它就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中国梦不仅是我们奋斗的目标，而且也是我们奋斗的行动指南。因而，中国梦是一个具体化的奋斗目标。中国梦研究需要从具体细节和具体内容上进行研究。简单地说，中国梦的实现目标，不能仅从宏观视角来把握，还需要具体指标化，落实到不同发展领域之中，完成中国梦具体目标的指标体系。这样，让老百姓感觉到中国梦不仅是我们国家要实现的梦想，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具体奋斗目标，更是我们近期努力的方向和要求。中国梦不是口号式的宣传，而是具体的行动指南。因而，中国梦研究既需要宏观把握，又需要具体深究。

中国梦需要理论化研究。中国梦研究需要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方法进行分析，从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等马克思主义理论出发，进行系统阐释，为中国梦研究提供理论基础。同时，中国梦研究也必须与世界各国的梦进行比较研究，在比较研究中找出经验与不足，在比较研究中提升发展路径，在比较研究中进行理论总结。此外，还需运用当前世界哲学社会科学的最新理论成果来分析和阐释中国梦，为中国梦研究提供方法论基础。

中国梦需要科学化研究。中国梦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发展的科学总结和系统解释，是我们的行动指南，是科学理论。因而，中国梦研究必须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和解决当代中国的实际问题，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遵循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共产党执政规律，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纵深发展提供科学指导。同时，中国梦科学化研究是中国梦理论化、系统化、具体化研究的前提和基础，没有中国梦的科学化研究，其他方面研究没有任何意义。因而，中国梦首先必须进行科学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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